「沒有風雨躲得過,沒有坎坷不必走
所以放心地牽你的手,不去想該不該回頭」
"牽手",在擊鼓《詩經‧邶風》中說道:
擊鼓其鏜, 踊躍用兵。
土國城漕, 我獨南行。
從孫子仲, 平陳與宋。
不我以歸, 憂心有忡。
爰居爰處? 爰喪其馬?
于以求之? 于林之下。
死生契闊, 與子成說。
執子之手, 與子偕老。
大鼓的敲打聲響轍雲霄,勇猛威武的男子漢,個個為了保衛國家,自願挑土修築漕城牆,我卻必需獨自帶著行李,前往南方的戰場。
跟隨在大將軍孫子仲的部隊中,我們遠征到陳與宋兩個小國來平定紛亂,因為看不到歸鄉的期限,所以我總是心事重重的。
我們到處紮營,根本居無定所,連馬兒丟在那邊都不太記得。要到那邊找回我的馬呢?依稀記得,好像是在某顆樹下吧。
生離死別,我曾經和你相約要一起渡過。還說要牽著你的手,一起到白頭。
我曾經在不久前說過:
「也許我還無法描述通往幸福的路程‧但時間終會帶我們到達那終點」
我好像那金庸筆下的楊過,特別倔強,不是聽話的人,
若是要我往東,得叫我往西;若是要我坐下,得要命令我站起來。
原來,我也是常人,特別平常,不是能夠戰勝禮數的人,
禮數走到了生命的最後一天,都還需要,只是變成禮儀。
原來,結婚,說什麼都不能克服世俗話語,
試圖想要用盡今生性命換到妳的一生相守,
我不是那金庸筆下的楊過,特別是不能倔服現實的世俗人,
卻得需要用盡剩下存款換到公所的一張證書。
在劍橋上,一對老夫婦從遠方走過來,目測應該有超過七十歲,
拿起來拍起這張照片時,已經離我走了二十步,因為我一下子無法反應過來,
他們倆的手,比我的左手和右手合的更緊,怎麼想像不到那樣的一個畫面,
在我眼前出現,我曾經夢想要一起渡過,
還一直說要牽著這樣的手,一起到白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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